欧美狗一只，沉迷音乐剧DWDC和ST
蝙蝠侠从来不靠主角光环 5（DC一粒沙的xover）
终于写完了
累
可能烂尾
就这样吧
照例OOC预警
5.
蝙蝠侠看到他忠心的老管家依旧在蝙蝠洞的入口等他，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，不过现在他看起来一定糟糕透了。
等等……那是什么？蝙蝠侠的目光扫到一个一个黑色的人形，那是一个利爪！他感受到了恐惧，这是……少有的，一般来说他才是给人带来恐惧的那个。
“他已经被冻上了。”老管家的声音适时响起，这令他松了一口气，回到大宅处理伤口，而这次死神没有出现，四周一片安静，安静到令人不安。
他设法搞明白了那个冻在蝙蝠洞里那个利爪的身份，他居然是Dick的曾祖父，这令他感到后怕，如果他的父母不是死于那场意外，如果Dick没有被他收养……他不敢再想下去了，也许……已经没有那个也许了，这个认知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但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，他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，比如闯入他家的那些利爪，那真的是一团糟。还有……林肯•马奇，如果没有及时解决那将是一个很大的麻烦，幸好他还是解决了这个。
猫头鹰法庭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，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得到答案。也许死神会知道，但是没有这个必要，他不会去询问死神什么，那只会让死神感到得意，而那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之一。
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死神主动找上了他，在某一天照例夜巡结束之后。天已经快亮了，蝙蝠侠如同往常一样蹲在高处俯视着这个城市，死神来到了他的身边，与他同样俯视着这里，死神很少在这个时刻出现。接下来蝙蝠侠听到了死神的叹息，也许那不是叹息，那只是一个疑问。
“Bruce”他说。“你是谁，你又牺牲了什么呢。”
死神没有停留，话音落下便消失不见，看起来他并不期望一个答案。
等到太阳跃出地平线他才对着空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，他知道死神可以听到。
“我是蝙蝠侠，没有什么牺牲，这一切都是必须的，为了哥谭，为了她可以更好。”
说完他便发射了爪勾荡了下去，夜巡结束，现在是蝙蝠的休息时间。
END